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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117.第117章走多了夜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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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7章 走多了夜路

眼看著三角眼越來越兇悍,那個瘦子也跟著扯著青筋鬼叫鬼叫,兩人愈演愈烈:“娘的,耽誤老子這麽多時間。沒有二千塊,你今過不了關!”

“他娘的把窗戶搖起來,老子就沒辦法了? 老子火氣上來了,砸爛你娘的破車!”三角眼真回到亮燈的瓦房拿來一把早準備好的鐵錘,跑過來先虛張聲勢敲了幾敲。要是真敲上去,估計他這輩子,真完蛋了。

“不要動。舉起手來。警察!”來的兩臺車呼地停了下來,幾名便衣一擁而下,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兩名嫌疑人。原來,張玉屏向當地派出所報了警。

三角眼傻眼了,馬上換成一副笑臉:“民警同志,我們做好事呢。你看竹板橋軋斷了, 我們拿來自家的方料,搭了簡易橋過車。這是義舉啊,你看,他們車門拉不開,我拿錘子過來,幫他打開車門。不信,你們問他們。”

三角眼以為他們是被嚇破膽的外地潰韓寶來搖起玻璃門,派出所所長把電棒光一照,嚇得魂掉了一半:“張、張——怎麽會是你們?”

派出所此時不敢叫出來真姓真名,這是有保密條例的。

韓寶來迅速做出指示:“我們已經全程錄像了。他們已經夠成了敲詐勒索罪,將他們正式實行抓捕。豈有此理!”

嚇得兩個嫌疑犯當時跪地求饒:“我的嗲嗲,我倆是開玩笑的。我們、我們只是嚇唬嚇唬一下,你們給不給,我們也拿你沒辦法。再,你可以開著車,往前一沖就過去了。我們不怕被你撞死?好兄弟,求你放我們一馬。我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,下有妻兒老少,你可不能毀壞一個幸福家庭。”

所長一聲令下:“銬起來,給我帶走!”兩名民警不由分,將嫌疑犯銬了起來,抓豬一樣架進了車後面的囚室,哐當一聲鎖了起來。

韓寶來問:“他們究竟是什麽人?如川大妄為?”

“賭鬼。賭輸了,就到處瘋狂地作案。我們早就鎖定了他們,懷疑幾起入室盜竊案是他倆所為,正準備收網抓捕。沒想到他們膽大包,在這裏又搞起了敲詐勒索,真是罪有應得。韓——氣寒冷,路段不安全,我們派車送一送吧。”所長有點驚魂未定。張書記始終沒話,他知道,張書記一句話就可以抹掉他這個所長。

“你們接警,差不多要四十分鐘,這裏離鄉政府只是幾裏之遙。要是偏遠之地,不是反應更加遲鈍了?我身上三百塊錢都給他敲詐完了,還不肯放校已經加到二千了。你再不來可能要漲到五千了。”韓寶來狐假虎威,挑他的理,嚇得所長話舌頭都打哆嗦了:“對不起,對不起,我們確實沒達到出警要求。請領——請您放心,我們會改進工作作風,從嚴從重打擊犯罪分子的囂張氣焰。”

“我們走。證據,我會發到譚長軍郵箱。你們主動找他要證據吧。”張玉屏懶得跟他們多費口舌。她在考慮在這裏架一座什麽樣的景觀橋,這錢哪裏來?年年這樣折騰,如何是好?韓寶來打著馬達,穩穩當當把車開了過去,“嘟”一聲消失在夜幕鄭所長心都涼了半截。三之後,他受到降級處分,由正所長降為副所長,還是較輕的處分。因為他們畢竟控制住了嫌疑犯,領導也沒有受到意外傷害。

“去不去平福頭鄉?”韓寶來怕張書記受了驚嚇,再無心情查下去了。

“你我們政府有沒有責任?”張玉屏沒有給指示,反而目光焦灼地問他。

“有句話怎麽來著?三分**七分災。”韓寶來隨口答道。

“有不有好的策略?”

“有啊,這裏可以搞一個景點,吸引游客,那是一本萬利的好事情。”韓寶來不假思索地,車外反進來的燈光,看他鏡片總是放著白光。

“站著話不腰痛。你拿走了一個億的預算,我現在可要勒緊褲帶過日子。”張玉屏抱著手臂,顯得有點無奈,想搞得體面、風光,沒有資金投入,巧婦難為無米之炊。

“交給我搞。我搞一座橋,從山谷間跨過去,再大的洪水,也只能老老實實地在下面咆哮。”

“我知道。這個提案以前不是沒人提過,就是你提的吧?當年不是否決了你的提案,還是造簡易橋,龍王嘴裏餵食,一年吞一架橋。現在到我手中,我也舉棋不定啊,當年預算了,要一千萬,這樣一座橋,就是為了一個鄉,投入一千萬。沒那個財力啊,韓少爺。”張玉屏冷諷熱嘲。

“給我一百萬,我絕對會建一座景觀橋,能過二十噸的大貨車,使用壽命一百年。出了問題,我負責。”

“你是學生物遺傳工程的,不是學土建工程的,隔行如隔山,不要信口開河。你這種一拍腦袋就表態,這種不理智的決策,可是遲早要惹禍的。我了,我的事情,不要你鹹吃蘿蔔淡操心。我現在跟你在一起,我暫時腦袋不好使,過一會兒,我相信我自己能逼出一座橋來的。”張玉屏一口回絕。

“不是。我記得我——你別笑話我。我的是真的。我二十一歲那年,我大二,我宿舍裏的很多狼友都宣告自己是正式男人。我還不知道我的裝備,能不能攻城掠地。我急於找個人一試身手啊。我有幾個異性朋友。可是兩人獨處的時候,我又打退堂鼓了,怕發生這件事之後,人家就鎖定我了。我真的那時候,又不想拍拖,我總以為大丈夫應該以學業為重。我讀書的時候,又想那事,真是矛盾旁徨。你在笑話我,我不了。”韓寶來發現張玉屏在哧哧笑得滿臉通紅。

“我笑我的,你你的。。不要吊我的胃口,是不是到外面找發廊妹了?”

“我。你可能不相信。但千真萬確是真的。”韓寶來偏過臉,張玉屏顫了一下,又捂著嘴笑著往他肩膀上靠。

“呀。我忍不住笑。”

“我們學院有一個外教,給我們上英語口語。她總喜歡跟我們互動。我本來是英語底子不好,最怕跟她互動。因為我聽她話,也只聽了一個半懂,我還要組織詞匯回答,那是難上加難。這娘們偏找我互動。我結結巴巴,總是不上來。她便給我判不及格,我怕英語口語拖了我後腿,只得主動找她補習,她倒是樂意給我補習口語。不過,離她近,在她房間內,她牛高馬大,估計一米九,全身雪白,白玉蘭一般白,腿長腰細,穿著很隨便,常常穿吊背帶心,我看她兩個肉彈,我都沒心思學了。”

“哧——”一聲,張玉屏笑岔了氣,咳著嗽拿粉拳打他。

“她的漢語也有一定的基礎,她極力想學地道的中文。男同學總戲弄她。教她一些粗痞話。她信任我,便問我:什麽叫**,什麽叫媽的蛋,什麽叫劈腿,什麽叫媽的把子……她,她要跟我換課,我們一個時英語,一個時漢語。她是老師,她怎麽,當然怎麽好了。講中文的時候,她聽不懂的,總懷疑我在戲耍她,她總是閃著貓眼,雙手掐我脖子,沖著我叫嚷:你耍我,耍我!我開始還耐心地給他講解。後來,我也想搞一次惡作劇,報覆她的暴力。我教了她一句:娘希匹。沒想到,這個詞很順口,她馬上學會了。並問我什麽意思。我伸著大拇指:這是稱讚別人幹得很漂亮。”

張玉屏幾乎軟軟地靠在韓寶來肩上聽他講故事。

“第二,我敲開她的門,她像受贍母老虎,可能她用這個新學到的詞讚美了哪個教授一句,結果可想而知。我自知理虧,不敢還手。哪知道這娘們,對我毫不留情面,先是掐,再是抓我的頭發,再是捶打我,咬我的臉,然後死箍住我、摔打我,這娘們一米九的個,力大無窮,壓在我身上,像一座肉山,騎在我身上左右開弓,我只得抱著頭,夾緊襠保護著我的老二。最後她惱怒地撕扯我的衣服,把我給剝光了;我就剝她,好長的兩條腿,我就糊裏糊塗交了貨。我可不敢到處炫耀,怕以後再沒有女生跟我交朋友了。我一直守口如瓶。不過,我還是暗暗高興,第一次得到了嚴峻的考驗,我是一個威風八面的男人!我當時興奮得不得了。我是一個赳赳武夫!不是一介文弱書生!”韓寶來話鋒一轉,“阿姨,這橋權當讓我試一下我的基建隊,能不能擔當重任。”

“呸——”張玉屏羞紅了臉,仿佛韓寶來的第一次被她奪走了似的。

“阿姨,我現在手中有一張王牌,**博士一定幫我的,他不幫我,我立即讓他女朋友消失。他鐵定急火攻身。”

“你這個壞東西。連同學也算計。給你試槍吧。你做個預算給我,不超過二百萬哦。”張玉屏當然願意交給他貼心的人做,不過她又打預防針,“財務要做細,以備待查;工程質量過得硬,經得起時間的檢驗。你要有這樣一個概念,時刻有雙眼睛盯著你,時刻準備紀委來查,要有這種安全防範意識。保證做一個上上下下滿意的工程,我可不要你一分骯臟的錢,我寧願要你的潔白無瑕。”

“今晚上能不能要?”韓寶來不由怦然心動。你想象看,在那種時間,那種空間,除非你不是男人,你絕對情不能已。

“你都看到了,傻瓜,還明知故問。忍忍吧。”張玉屏捏了一下他的臉蛋,兩人又模糊了年齡、輩份的界線。人確實是多面性,有人人起碼有三個,一個是原我,這是有很多生物**的本我,他要想盡一切辦法獲得人生的享受;一個是超我,這是一個受道德約束的我,他是與社會相適應,要在社會當中立足,實現自己的理想抱負;還有一個自我,那是現實生活當中的我,盡量在原我和超我之間取得一個平衡,表現出既要享受人生的快樂,又要幹一番事業,為社會所認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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